这篇帖子一可能说的比较伤感,因为关系到亲人的离去和两个人的经历,所以如果不想心情沉重或者掉在亲情的缅怀里,点个赞就走吧。
我一直觉得我俩的经历比较相似,但是大婶要比我多一点深邃。是那种没有光见不到五指的深邃。
这就要聊到小时候,因为一些事情我在姥姥家长大,而因为差不多的事情,大婶跟奶奶走的更多。
隔辈亲这个事儿吧,说来也巧。但是不隔辈的都没有时间都要追寻新的生活不是,这也不能说怪。
所以对于老人的逝世就显得尤为不淡定。
去年的冬天特别的冷,记忆犹新。
去年的马路特别的硬,难以入睡。
去年的灵棚非常的大,人山人海。
去年的眼泪特不争气,仿佛要把眼睛洗的纤尘不染。
我姥就是在那个时候走的。没有疼没有伤,安详和平。
今年的天儿刚冷,海南那边应该还没有到要穿长袖的季节。
相同的事儿发生了不同的我们身上,奶奶也走了。
我其实看到大婶给我发消息的时候特别的难受。
大婶这个时候可能觉得这个世界上爱她的人又少了一个。
可是话到嘴边,聊天窗口打开,电话拨在脸上,
就是很难说出哪怕几局宽心安慰的话。
毕竟辞藻跟语音再华丽再丰富多彩,
也难以真正的抵消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悲伤。
深情难回,至亲不再。
我也不想说那些往前看的话,
这个时候全世界都不要来打扰才好。
自愈能力极强才是成年人的必备素养。
大婶啊,
啥前你支棱起来了愿意跟我说道我一定认真听。
你要是不愿意说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一定安然的笑。
某水某山埋姓氏,一钗一佩断知闻。
起看历历楼台外,窈窕秋星或是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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