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后,骆先生因为心脏病,在县里的医院与世长辞。
招娣坚持要把他抬回三里屯,用车子拉也不行。因为她说,她想让他最后走走这条路,这条她在十九岁时一直等着他的这条路。
她说,她非得把给骆先生送行的棺布连夜织出来不可。于是她像个小孩似的,非得让儿子找人修好那几十年不用的织布机。
所有的悲痛、不舍全都揉进了那块白布里。正如四十年前,所有爱恋、钦慕全都糅在了那块红色的盖梁布里。
最后,两鬓斑白的她,独守余生。她听见那句“知今知古,知天知地”,她拖着年老疲惫的身子,蹒跚到那座即将要拆的学校。儿子在骆先生一直站着的那个讲台,给所有学生上课。
而那一刻,这场四十年前始于心动、四十年后止于枯骨的爱恋,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回放,永记于心,永垂不朽。
电影中现实部分用黑白色彩表现,回忆则是彩色。是啊,现实冰冷,而回忆是暖的。
那个年代已经离我们很远了,可在这个初冬,我却真真切切的被温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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